2011年10月9日 星期日

死亡總是在下一個轉角等著我

十月九日, 按慣例在午後開始蘇醒過來, 然後走下樓梯, 開始聽取媽媽將報紙上與我們息息相關的新聞簡報, 只是今天的相關度稍微高了些, 那是我的一個學生車禍死了.

拿著報紙詳細地讀著, 試圖找著文章描述和我所認知的不同點, 就在接受與否認兩種感覺短兵相接時, 媽媽打開門問在門外一直哭泣的貓咪在叫些甚麼, 然後貓咪就帶著媽媽去到平時小貓咪睡覺的地方, 原來小貓咪死了, 血流滿地, 看起來像是被打死的, 有一隻連身體都不見了, 只剩個頭和四肢, 三隻小貓死了兩隻, 另一隻躲在有鐵細網的鐵門後面發抖著, 我嘗試叫他出來, 可他只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 然後在我想把他拉出來的時候差點被他揮舞的利爪掃中, 無奈之下只好先走開, 等他走出來時媽媽再用木板壓著不讓他攻擊, 然後捉去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母貓由始至終只能哭, 一直流連在屍體邊看著我, 希望我可以救他們, 可惜我不是魔炮使者, 也不懂得甚麼死者蘇生術, 我只是個除了摸摸他的頭安慰他以外甚麼都做不到的平凡人, 平凡得只能等死的平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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