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22日 星期日

一件小事

昨天下午兩點半 和瑞祥一起去吃午餐
就是在貪吃街中間的裕記茶餐室
選擇的原因是我想吃飯 然後它剛好有賣飯

吃飯時 正在天南地北間
有個自稱是馬口兒童之家的人來賣點東西

首先 她出示了證件和一些兒童之家的檔案
然後 說了一些大家都耳熟能詳的台詞
賣的東西有筆記本 牙刷等小東西 一律賣十塊馬幣

我的反應很簡單 從頭到尾都在吃飯 連眼角都沒看向她一眼
而瑞祥則是似有似無地聽著 然後等她講完時拿出十塊錢給她
并表示不需要那些東西 接著她就開了一張收據給瑞祥
然後在道謝聲中走了

很明顯 故事到了這邊就要講道理了

瑞祥給她錢的道理 和我不給她錢的道理 是一樣的
只不過立場相反而已
瑞祥覺得 如果她是真的 那麼不辭勞苦為了小孩子們籌錢 不給真是不近人情
我覺得 如果她是假的 那麼給了她錢不只幫不到小孩子 還助長了社會的歪風

其次 如果我真的想幫那些小孩子 大可自己跑去兒童之家當義工或捐錢甚麼的
因此 立場的選擇 對我而言不是甚麼難事
但也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在一些事情的處理上可以說是不近人情
基本上就和壞蛋沒甚麼兩樣了 雖然我本來就不是甚麼好人

合理不一定對 不合理肯定錯
這是我受過的教育 也是我處事的態度
因此一件事錯的機率永遠大於對的機率
帶著批判的眼去看人事物 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2009年2月15日 星期日

永遠的傷口

或許 自己是幸福的
所以 想到不幸的人 會痛苦

因此 將自己置身於等價的痛苦中
希望 以此來贖罪

可是 無法贖清的罪
只會 一次次地鞭策自己的靈魂

最後 只能選擇逃避
享受 那逃避帶來的自由

無奈 逃避的自由是空虛的
唯有 歷經艱辛 伴隨著痛苦回憶而得到的自由才顯得真實

畢竟 我可以獨自生存 卻沒有辦法獨自生活

2009年2月4日 星期三

Ebullient Future

Love, I've got to feel it
If you put your trust in me
I know what my life would be
Oh, you are all I ever need

I tried to hear what you say
So I pray,but you're fading away
Don't go and break my fragile heart
We won't fall apart'
Cause you're my only star

I wonder why my tears come at night
Calling you, so like a little child
All the things you have in mind
I wish I could see you insides

I feel alone and empty
You're far, that's why I can't bear to be
Move on, but it's not that easy
Oh, don't you know
I still believe.

No one can stand in your way
Here I stay
There'll be another day
Won't cry and get rid of scars
Always in my heart
Gotta find a way to start

How am I supposed to know what's right
Missing you, and I do lose my mind
Just wanna be by your side
I will wait for your love and smile

I've been thinking of you , my dream...
Every time I take a breath, feel brand new
Open up you heart with my key
Oh, can't you hear my heartbeat

My love, you've got to feel it
And if we put our trust in you and me
You know what our lives would be
Oh, you are the one I believe

2009年2月2日 星期一

迷失在無盡的悲與傷

世上有很多該死卻死不了的人
也有很多不該死卻死了的人
所以打從人類的道理和自然起衝突的那一天開始
就注定了會有悲傷的產生

當然 甚麼人該死不是我說了就算的
因為這是件連上帝都無法決定的事
而且人本來就是種喜歡打破常規打破定理的生物
所以任何的承諾都只對一部份人有約束力
對其他人來說相對就是廢話

那 連誰是該死的人都定義不了
理論又如何接得下去?
其實不是定義不了 只是這裡的定義是
我所認為的該死卻死不了的人
和我所認為的不該死卻死了的人

如果你也看得到這些人
還有他們那不知所謂的公理和自相矛盾的正義
以及自然的無為和順應
不斷地不停地迴圈
注定造成這無盡的悲與傷